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76.当与某人同在时，这些人会收到两个信号。他们看见一位白脸老人，这个信号是叫他们除了真理外，什么也不可说；除了公义的事外，什么也不可做。他们还在窗户上看见一张脸，这个信号是叫他们离开。我也看见那个老人，以及窗户上的脸；一看到这脸出现，灵人立刻离开我。
8373.然而，他们坐下时，上半身直起来，和我们地球人一样；不过，他们盘腿而坐。不仅走路的时候，而且坐着的时候，他们都特别小心，以确保没有人在背后看他们，而是只看脸。此外，他们很愿意让人看见他们的脸，因为他们的心灵通过脸来表现。他们从不展示出与心灵不同的一张脸；这是不可能的。凡与他们同在的人也能由此清楚知道，他们对自己是什么感觉，他们从不隐藏这些感觉。最重要的是，他能分辨友好的表现是真诚的还是假装的。
5864.恶灵因听说灵人与人同在，故以为如此他们就能攻击这些灵人，连同与他们同在的那个人。恶灵还找了他们好长时间，但没有得逞；其意图是毁灭他们。因为正如天堂的快乐和幸福在于向人行善，促成他永恒的救恩，地狱的快乐则在于向人行恶，促成他永恒的毁灭，以致天堂和地狱有相反的动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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